萧钟暮扒开阴唇
穴口还是很小,阴蒂也并没有很明显
“啊…”厉风池第一次被掰逼,微微的刺激感让他颤栗,也让他感受到了一些快感
说明白点,就是他湿了
“湿的好快”萧钟暮含糊道,他鼻尖抵着缩在包皮里的阴蒂,唇在与那只逼接吻,“这里很敏感吗…”他用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逼上,轻轻揉着
“嗯…不要舔上头那里…”厉风池崩溃仰头,用脱了鞋袜的左脚抵着萧钟暮的肩,确使不上力,到有几分勾引的样子
“那里是阴蒂”萧钟暮将那颗豆子从包皮中舔出,又轻轻地咬着
“呜…呜…啊!”厉风池并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轻轻喘着。很快,他便受不住似地用左右腿禁锢着萧钟暮的头,手扯着他头顶的发,进入了高潮
萧钟暮正好在舔穴口,淫水便一滴不漏得喷到他的嘴里
“感觉怎么样?”萧钟暮用给自己揉逼的手揉厉风池的逼,“第一次高潮体验?”
“…”厉风池又恢复了闷葫芦样
“这么沉默…嗯?”萧钟暮故意用拇指撵着出头的阴蒂,一下就听到一声忍耐地喘
“不”厉风池思绪很乱。他不知道自己在刺杀中一举一动的意义
为什么心软了?又为什么,无法将思绪同眼前人隐瞒;又为什么,突然放下防备
好像眼前人,是他的故人一般
“不爽?”萧钟暮装作伤心,“怎么能这么绝情?我舌头舔得好酸啊。”他抬起自己的下身,道,“而且我也没有爽到”阳具勃起,却并没有射出一星半点;逼微张,但并没有流水
他躺到床上,张开腿,道:“给我舔舔?”
厉风池思绪如乱麻,并没有反应。
“不愿意?那…”说着,他一把将坐在床边的厉风池拉到自己身上,又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将他们的逼对在了一起
两只逼,上面的那只略肿,颜色更红,阴唇饥渴地张开,是不是缓慢蠕动,一副欲求不满地样子;下面的那只只是微张,却并没有表示出热情,冰冷地对着上头那只熟妇逼,竟有些许嘲讽的意味
“…”厉风池终是趋向快感的那端,心中对做爱有好奇也有恐慌,但他一向是乐于探索的,他愿意去品尝禁果的味道
至于为什么是禁果?
因为萧钟暮枕下的匕首,也正是他心软放下的那把
不过至少现在,这颗禁果还没有腐烂,它还依旧饱满成熟,诱惑着每一个心中有欲求的人
也包括厉风池
“嗯…”他微微塌腰,让自己热情的逼与下方冷漠的逼接吻
他的思考只是短短几秒,萧钟暮还没有准备好,顿时被“烫”到了
“啊…怎么这么突然,嗯?”他微喘了一下,短短一刻,就让他的气场灰飞烟灭
厉风池被隐藏了很久的恶劣也露出个角,他扭着腰,狠狠地撵着两个逼,同时,自己也不隐藏喘叫,“嗯…啊啊啊啊…嗯…”
“嘶…”对比厉风池的淫乱,萧钟暮就像个阳痿的人一般,只在厉风池蹭到他阴唇上的疤时才会喘一声
到不是因为真的阳痿,只是他的逼…实在不适合做爱
他能从女性器官上体验到的快感甚少,甚至不如伤口的微痛感
甚至他逼上的淫水都是身上这个人的
说到厉风池…
他有些犹豫地看着扭腰的那人
他不明白厉风池内心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斗争,但只要他愿意和自己在床间颠鸾倒凤,也愿意和自己结为伴侣,自己便知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厉风池卸了力,滩在萧钟暮胸前。这一动作让他凸起的阴蒂蹭着萧钟暮的阴蒂。
“啊!”厉风池一下到了巅峰,他双眼翻白,手颤栗得抓着床单,微微抬胯,让淫水喷到萧钟暮的阴蒂上
“嗯…”萧钟暮的阴蒂虽不敏感,但也不是毫无感觉,这短短几个动作,便也让他微微颤抖,浓精射在厉风池腹间
厉风池并没有管,或者是也无力阻止,他连夜赶上生日宴、床笫厮混高潮道的两次,已经榨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此刻只想沉沉睡去
“睡吧”听着萧钟暮略带暖意的话语,他便坠入梦乡
厉风池再睁眼时天已破晓,窗外树梢的几只喜鹊叽叽喳喳地叫着,惹得他睁眼后第一个动作就是将手边的匕首扔向窗外
“吱!”为首的喜鹊鸣叫一声,从树梢坠下,剩下几只被这番动静吓跑
世界重新安静了
厉风池捏住眉心,仔细回忆昨夜发生的事,但思绪像断链般,停留在那只禁锢他的手
“萧钟暮…”厉风池揉着眉心,双唇微张,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那串香…”他细细回忆。
昨夜他偷偷潜入大堂,藏在大堂那排女官中,他见到一个女官偷偷将一串香放在空盘中点燃。那时他认为是另一个“同伙”并没有在意
但显然,这串香不简单
若不是这串香料,枕边人应该已经头颅落地了
“…似乎能短时间改变认知,”厉风池阖眼,“是那个禁品吗…”
“这位小公子,”昨夜与他耳鬓相磨的那人道,“怎么爬上我的床了?”他单手撑头,目光清明,似是已经醒了一会儿了,“什么禁品?继续说啊。”
“…”厉风池一下住了嘴
显然,这个男人也被影响到了,但他似乎被影响地更深,连昨夜之事都遗忘了
“怎么会忘呢?~”萧钟暮似有读心术般,转身趴到他身上,“小公子的逼水可多得很”
“…”厉风池偏头,让垂下的发丝贴着他脖颈。
这就不好办了,若毫无记忆,那他大可说昨夜自己将他送回屋里,自己太累,直接睡了
“现在,”萧钟暮将他的头强制性地掰了回来,“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他道,“和我成婚吧~”他十分快乐地道,“两全其美的办法。”他不用被催了,这个人他也可以留在身边。
“还有一个,是什么?”厉风池问道
“你还真在期待第二个选择吗?”萧钟暮很是意外地挑眉,“我们昨夜,至少昨夜,那可是血浓于水的情谊。”
厉风池并不是很想说血浓于水不是这么用的。
“再说,你先前是个刺客,对吧?”萧钟暮用手划着身下人胸腹上的疤,“你的目标是我,但我还活着”他用指甲扣了扣刚结上的疤,“你该怎么交代?”
厉风池心思被禁品占了一半,被萧钟暮占了一半,自然没管那只作乱的手:“我们没有什么血浓于水,因为我们没有做到不可挽回的那步;其次,这次不是任务,是我的私事。”
“好像是没有。”萧钟暮思考着“不可挽回”,道,“那现在做到【不可挽回】如何?”
厉风池并不想和疯子理论:“有衣服吗”他的衣服现在只剩尸体了
“当然有,但我为什么要给你?”萧钟暮也是一丝不挂,他玩乐般,将自己的性器往厉风池的大腿根上戳
“别动。”厉风池错开腿。
“我们真的不要做到最后吗?”
“当然不要。”厉风池指着外面的太阳,道,“卯时了,公子该起了”
“不必在意时辰,”萧钟暮轻声道,“今天无事。况且,”他挺腰,将龟头戳到厉风池那条缝上,“我不也是提议,是命令”
“今日是生辰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