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一个aplha小声说着。
“你酸什么,你连罗门都打不过。”另一aplha立即给任弋帮腔。
台上。
“没有放手,我尽全力了,你那么厉害,我比赛和床上都赢不了你,你怎么了,今天状态不太好,好几次都被我的光剑戳到了,你的机甲要不要送去维修,费用我出。”
夏无忧也听到台下aplha悄声的吐槽,他凑到任弋身前,瞄了任弋抖动的身体,打开了光脑查阅了一番,立马了然。
“你身上的贞操带和情趣环被远程控制了?对不起,我们立马回寝室,反正也比赛完了,我们马上去做钥匙,你应该很需要我艹你。”
夏无忧和任弋一起跳下了比赛台,他拉着任弋到角落悄声询问。
“不要,我还没拿奖金,这次机甲比赛第一名的奖励很优厚,再等等,听说是神秘的名誉校长给我颁奖。”
任弋白了夏无忧一眼,等着突然上了机甲比赛台的主持人,宣布颁奖。
结果从后台出来的神秘名誉校长是……
“哇!是温上将给任弋颁奖!任弋好福气。”
“任弋确实很厉害,可五星上将给他颁奖会不会太隆重了,这只是我们机甲系5个班的小型比赛啊!还有温上将怎么有空来军校,他不是很忙吗?”
一个智商捉急的aplha连珠带炮的说了一堆,语气酸酸的味道都快溢出比赛场外了。
“傻蛋,温上将也是我们军校机甲系毕业的,今天有空过来,肯定是重温在军校的美好时光,可能觉得我们机甲系的学生都是可造之材,马上又要和虫族打仗了,军备军力如果不够,这次我们这些小喽啰也要上,可能来给我们军校生做做思想工作,提前给我们打打气。”
一个懂的很多的aplha拍了旁边傻白甜aplha的头,解释道,
大家听着都张大了嘴,一脸你真厉害的表情,呃,20出头的军校生,从18岁分化选择当兵开始,已经读了两年书了,依旧是清澈且愚蠢的生物,。
“……”任弋看着温如熙,心里暗骂了一声变态。
温如熙刚走从后台走出来,他身上的情趣环和贞操流窜的电流徒然加剧,
双穴里积蓄的骚水流不出去,被阴道塞和肛塞堵住了,撑的他腹部的八块腹肌都涨涨硬硬的。
这男人真是无时无刻都在调教自己,可是他打不过他,体力太悬殊了。
“任弋,你怎么还不上去,你和夏无忧又在角落咬耳朵,再说什么秘密啊?我能不能听听。”一个黑皮aplha突然说话很大声,吓的任弋一哆嗦,他狠掐了自己腰一把,跳上了台。
“恭喜,任弋同学获得第一名,你真棒!”温如熙公事公办的说完,把打了丰厚奖金的联邦银行卡放在任弋手心里,借着鲜花的遮挡,手指在他手心里勾了几下,还揉了一把任弋的腹肌。
“嗯啊~”
“!”任弋骤然低叫一声,身体徒然哆嗦了一下,他白了温如熙一眼,他身上的情趣环和贞操带的电流更大了,面前这男人,是想让他当场发情…
“任弋同学不太舒服,应该是车轮战累着了,我带他去医务室看看…”温如熙自然的把任弋揽进自己怀里,看着突然走过来的教官,耐心的解释他的亲密举动,揽住任弋的手臂肌肉鼓起,不容任弋挣扎。
“任弋,好好休息,多泡点修复液。”教官看着半搂着任弋的温如熙,没多想,只是感慨他们联邦军校的名誉校长平易近人,堂堂空军五星上将,却不端架子,真的很温柔,关心着每一名军人。
机甲比赛后台贵宾休息室。
任弋跪在地上,穿着机甲训练服的屁股被温如熙掐耍成各种形状,他贴着任弋的后背,他后颈的隐形信息素腺体阻隔贴要掉不掉的,腺体有着荼靡的咬痕,
任弋双手抱胸,身体颤硕,他被闻如熙的信息素注入,浑身舒服的仿若灵魂出窍,胸口的作战服被奶水浸湿,更加贴服他的胸口。
温如熙没穿军常服,他每次来见任弋,都是精心打扮过的,连头发丝都透着金钱的味道,这会儿他的西装皮带正高高扬起。
“等等,我先把衣服脱了,作战服破了还要花钱买。”任弋余光瞥见了温如熙的皮带,挣扎着身体起身,利落的扒了自己的作战服,他的全身被温如熙的西普木质调的温暖香根草草味蒸腾的染了粉,
温如熙眼镜下的眸子瞬间红了,本就突兀的裤裆更加膨胀。
他看着任弋小心的把自己的作战服放环形桌上,仔细的叠好,躬身的动作,让他结实的翘臀显露无疑,束缚带的黑,衬托他浑身的肌肤更加冷白,幽深的臀缝能隐约看到束缚带连接的肛塞和阴道塞的底部,
他叠个衣服都在勾引着他,翘起的臀部,张开的大腿,还有束缚他鸡巴的鸟笼,鸟笼头里钻出一截尿道堵,那管子里分明积蓄了尿液,还没被主人拧开圆球盖释放。
“咳,不是,任弋,你穿这种劣质的机甲作战服,是想干嘛!我前几天给你准备的作战服、空间钮,新机甲,你是一样没收,你是不是还想跑?”温如熙咽了咽口水,轻咳一声掩饰自己乱跳的心脏,他半蹲到还在叠衣服任弋面前,贴着他的耳朵问着。
任弋在叠衣服叠的繁琐,就随便叠几下的作战服,被他一直抖弹,抹平,耐心的对折,不整齐又要重来一次。
很难不怀疑他是在勾引。
他折起的皮带挑起了任弋的下巴。
温如熙眉眼弯弯,笑的更温柔了,任弋却如临大敌。
“无功不受禄,太高调了,我只是帝国废星出身的b级aplha,你准备的东西全是s级aplha才能使用的最新款军部对外发售限量款,我不适配。”任弋耐心解释,他身上的乳钉,突然被温如熙拆了,接着阴蒂环和会阴环也一样,连着贞操带一起,都拆了,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bo~”他如释重负叹息一声,贞操带的阴道塞和肛塞拔出来带起暧昧的响声,紧闭的双穴簌簌的流液,瞬间沾湿了地板。
“骚婆娘!啪啪啪……”温如熙对折的皮带,甩的啪啪作响,任弋的屁股猛然鞭痕交错,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