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焕枝温柔地诱哄,“谁的身体,都没我的骚浪好干,不就是被别人骑在身下,可是以后只有你能干我,多好啊。”
“不就是被人骑在身下做狗么,师尊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你是师尊的徒弟,你一样能做……”
桓锦“啊”了一声,展颜一笑,眉目轮廓墨似浓烈,他的皮囊生得异常好看,裴焕枝一呆。
桓锦温声道:“可你没有教过徒儿什么,你第一次教我,便是这些床事。”
“师尊,徒儿学得好累啊,十五次了,究竟要达到什么程度才算合格呢?”
桓锦望着天上一轮月牙儿,呵欠一声抱紧裴焕枝赤裸柔软的躯体,“偶尔……也给徒儿一点嘉奖吧。”
陪着裴焕枝消磨了太长时间,桓锦不耐烦了,哪哪都累。
“你爱我有什么用呢?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的爱了。”
桓锦低沉声音带笑,这是他初入宗门的不知何几年,“我会自己爱自己呀,嘶,好困啊……”
“你现在也拒绝不了徒儿的索取吧?”桓锦爱撒娇得很,声线变软不少,“师尊热热的,软软的,好好抱。”
“我不需要你的爱,所以稍微给点报酬嘛。”桓锦说话小小声,他想着裴焕枝不会在意徒弟的冒犯这种小事,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
“反正明天一觉醒来,你就会把我忘在脑后。”蛇类非常清楚自己的卑微地位,抓紧能亲近师尊的机会多蹭蹭,凉凉呼吸落在裴焕枝脖颈后,“徒儿怎么可能有不喜欢师尊的嘛……”
“我要是不喜欢你,当初不可能离开山林跟你走的。”
“就是……一个人修炼太寂寞了……哪天我想也去收个徒弟,我要做个好师尊,不要像你这样。”
桓锦忍不住摸摸师尊的头,被做了狗,后面可以预见的没有自由,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几百年了,一个影子也盼不到,有爱有什么用呢?”
裴焕枝接受桓锦的抱抱和摸摸,他想起来他的确是来看桓锦的,看来这条蛇在宗门里过得很好,自由自在。
暗中缠着桓锦的欲望之影一点点被回收,裴焕枝背后的血海烟消云散,他听着徒弟的抱怨,温柔地安慰他,像一个真正的师尊。
“等你做了师尊,你就懂了呀,身不由己的。”
“师尊也有很多想做但是没做成的事,没时间,没有空……后来再也没有机会去做的事……”裴焕枝心平气和地讲一些桓锦听不懂的话。
桓锦不理解:“师尊那么厉害,自然想做就能去做。”
“哈,是啊,但是我为什么没有去做呢?”裴焕枝好似也累了,靠在徒弟宽厚肩膀上:“阿锦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桓稚的暗中窥视没有逃过裴焕枝的眼睛,他唯独此刻眼神清明,身上萦绕着的血海鬼魂均消散。
这位桓锦放在心上供养的美人师尊,少了那层欲色迷雾后,眉眼柔和,目中好似有一池春水,他果真是一位真正的画卷美人,眼波流转间动人心魄,却不妖不艳,纯粹的像那种,想让人驻足停留观赏的美丽风景。
他对暗中窥视的人笑了笑,抬手任性地把桓锦脑袋拉进怀中,用袖子盖住。
桓锦“唔”地叫了一声,抗议:“我要晒月光!”
他身上,没有一分一毫的色彩,他现在,只是桓锦的师尊。
裴焕枝微笑道:“不让你晒,拿我如何?”
桓锦彻底分不清真假,恨恨地骂了一句:“可恶!”
裴焕枝淡然道:“我可不是一个好师尊,想让你做狗也不假,拜了我,算你倒霉。”
桓锦真困了,“哦,拜都拜了,混到做狗这地步我再自杀吧。”
“反正我现在还是,很喜欢你的……”桓锦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真的睡着了。
幻象没有结束,桓稚试图强行结束幻境,谁知幻象裴焕枝抬手,他轻而易举地掐住了桓稚的脖子,眸子不带任何情绪地扫了他一眼。
“看徒弟操我,看得爽么?”
桓锦手掌握住肉茎娴熟地上下套弄,强烈的快感在无尽痛觉中被放大到惊人的程度。桓稚腰肢将要再次颤动,被桓锦发现,拇指覆上肉孔,虎口箍住茎身,冷淡声音道:“该叫我什么?”
桓稚闭了闭眼,全身痛得酸楚,他腰往上拱了拱,桓锦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嘶哑着声发颤了:“师尊……师尊!嗯啊……哈……哈……我要疯了,不要!”
桓锦拍了拍徒弟的可爱几把,揉搓起根部鼓涨阴囊,呼吸也沉重起来,“夫君呢,都告诉你正确答案了,夫人怎地如此笨拙?”
“夫人,在夫君没有玩够你的几把之前,你怎么可以先玩够……不听话私自把里面白白的东西都弄出来,那夫君还怎么玩?”
听着桓锦带点委屈意味的撒娇声音,桓稚腰肢又颤了颤,身子细微地挣扎意味减弱了,绳子松回正常松紧。
桓稚红着脸,领悟了什么似的,颤抖的低沉声线含着泣音:“嗯,嗯……我……都给夫君玩……”
桓锦听得下边更硬了,他不动声色地松了手。魔比无情道还难对付,不懂情爱就是不懂情爱,但魔又会因为欲望屈从。
看啊,这只魔为了饱腹食粮在他身边甜甜乖乖了那么多年,害他神魂颠倒不自知,幡然醒悟后落得众叛亲离的结局。
看,现在这只魔多甜甜乖乖……你根本想不到他绝情的时候有多么恐怖吓人。
“夫君想看看,你不用手,什么也不用,是怎么射出来的。”
桓锦甩净手上白精,说话分外温柔,听在桓稚耳里又分外恶劣残忍,羞耻的从头热到脚,半软阳茎诚实地再次挺立,顶端泄出些许白液。
“不……做不到……夫君解开绳子吧……”桓稚袖中捏着佛珠的掌,握得几近要将那脆弱的木质珠子弄裂弄碎,它弄得他最疼了,比勒紧的绳子疼千万倍。
力量被绳子一同缚住了,桓稚想要逃离绳缚的欲望再度迫切起来。
绳子只松了片刻就再度纠缠得更紧,桓稚痛得扭曲了脸色,大口喘息出声,桓锦微凉指尖仅是碰了碰,柱身就禁不住抖动着流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染脏了嫁衣。
“哈啊……哈啊……”桓稚被强烈的痛感和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不住摇头求饶道:“夫君……夫君不要玩我了,好痛……唔嗯——”
桓锦看得动情,魔甜甜乖乖的样子太迷惑人了,他低下身,情不自禁地嘴唇触上硬烫阳茎顶端,“夫君想尝尝你的几把。”
袖中握着佛珠的力道微松,桓稚下腹紧缩,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甜了声:“嗯……哈啊……嗯哈……又……要……夫君……!”
桓锦含吸着阳根,他一点点吞下了整根,桓稚腻声喘叫着摇动腰部,抵着柔软舌面射出,他火热身体顿时凉透了,大声高叫着警告桓锦:“不要吃……有……”
“有什么?夫君喜欢你,这些都没什么的。”
桓锦吐出软软肉茎,舔净嘴角精液,桓稚睁大眼睛,他看见桓锦深透碧眸,绿得发黑,他不敢相信:“不,你喜欢大师兄!你不能……”
嫁衣太碍事了,不穿衣服照样能喝交杯酒,反正结了亲又指不定能长哪里去。新郎官的厚重礼服下,桓锦的欲望蠢蠢欲动,他一向擅长忍耐,数百年的习惯使他在面对繁琐的成婚礼仪时虔诚又不虔诚。
一妖一魔成婚,遵守的却是人类的礼仪规矩,这点着实好笑。算了,种族不同还能成婚,全靠桓稚身上这根绳子。强硬的联合一波好友将不可一世的魔绑到婚房,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