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翡平生第一回做了男人样,下边兴奋得不像话,他没想到池锦稚是这样的……竟喜欢做下面那个。关之翡自动为日后同池锦稚的双修生活着想,他这下贱命弄池锦稚的身子太值了,池锦稚在他下面那么喘,他不要命了?
关之翡指甲扣紧石桌边缘,平生第一次,有人把他当人看。池锦稚弄得他身子发痒,老不往正点上凑,关之翡眼里闪过精光,他喃喃道:“我努力就是了……”
“唔,也没想象中那样可爱。”把关之翡完全诱得起了欲望,桓稚听劝收声,端详起肉茎形状,眼神依旧冷静又理所当然。
关之翡忍得辛苦,下手扯掉池锦稚绑发带子,青丝滑落万千。桓稚猝不及防抬头瞪他一眼,抢过发带:“不许乱碰!”
池锦稚生气的来打关之翡的手板,关之翡握拳,哑声失了一贯的娇柔:“我就碰了……你待如何?”
桓稚闷笑,掰开他的拳头重重一记把邪祟弄得灰飞烟灭,关之翡吃痛也没缩,呼吸加重自言自语道:“我努力……”
“碰我小心倒霉……你努力什么?”
桓稚注意力回来了,玩得太开心忘记教清心决,马上要回幺鸡山了,大师兄见到关之翡肯定第一个要考清心决。
关之翡扣石桌指甲要扣出血来,手臂青筋隐隐突出,他全身发颤,下边不靠抚慰就兴奋得流水,两边都是。但池锦稚感受不到,他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说话也笨……
关之翡吐字清晰地讲了出来,“努力爬上去,争做人上人。”用这下贱的身子,做人上人。
桓稚点点头:“草翻上面的,你踩着他们做上面的。”
桓稚没发现关之翡一夜间做了多大的改变,他一心教清心决,照着葫芦画瓢跟记忆胡说八道,“好,变强第一步,学会清心决,跟着我念。”
他对着他的东西说话……说要教什么清心决……关之翡眯起细长桃花眼,池锦稚是合欢宗对吧?会不会想要他的元阳?
关之翡没跟着念,他想上池锦稚,念什么清心决?上好的机会,池锦稚干什么抽风?服气。
变强要清心决做什么?上人,一直上人就能变强。关之翡吸了口气,要上多少人,才能上池锦稚?他心里做起了盘算,脑子太久不用会生锈,他从现在开始要用这脑子变强。
“哈啊……真难。”关之翡捂住脸,池锦稚见他不念又在重复摆弄他的东西然后教他念的程序,脑子真的,笨。
快忍不了了!勾引……明晃晃赤裸裸的勾引!他今天勾引个师兄,池锦稚反过来勾引他,他以后要多多勾引别的师兄……师姐,他男女通吃,他努力上人……池锦稚啊……
再多这样勾引他吧。
关之翡心一定,弱了声:“我……我想……”他刻意装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事实上他也确实欲求不满,装起来格外真。
“肿起来了……怎么办?会不会就一直肿着……”
桓稚一呆,他没想到这层,他引起了的,就该他来解决。桓稚不假思索:“你学清心决,我帮你。”
“佛珠给我。”
前面桓稚动作时,关之翡手上的佛珠要盘冒烟,戴上这串珠子池锦稚就变闷了,不爱笑,话也说得少,天天都困想睡觉。
他下意识不想给,桓稚隐忍着不悦,沉声道:“给我。”
放开的够时候了,等会来了佛珠也驱不了的大邪祟,他真的得去泡莲池找死了。
关之翡不情不愿地把烫得冒烟的红檀木佛珠递给桓稚,桓稚眼睛亮亮的,他就喜欢别人给他戴狗链的过程,轻声道:“你给我带,阿翡,求你。”
佛珠与桓锦牵在手上的狗链无异,师尊帮他带过,大师兄帮他带过,师祖也帮他带过,三师弟也要。幺鸡山新增一员,有更多人帮他种草种花,真高兴。
都叫阿翡了,关之翡没办法了,给桓稚把佛珠戴上,桓稚全身一震,笑得比哭还难看,“好,我来教你清心决,跟着好好学好不好?”
关之翡没应,摸着脖颈,喘息声渐渐急促:“望……望春潮……我……我不想死!”
桓稚一惊,手头没有合适的药压制,他咬牙:“别让我找到那个人。”
“没事,阿翡,我帮你。”桓稚低下头,他循着记忆去做,他在这种事上不知分寸。
关之翡深深吐息,压住池锦稚的脑袋,心里笑他傻。根本没到发作时间,桓稚没见过他发作的样子,中了这个毒的炉鼎,哪怕是肏他的是狼犬也只会张腿迎合不知今夕何夕。他没被开过,勉强能忍。
池锦稚半道吐出来,还是要他学清心决,关之翡不可能停在半道上,胡乱应了,于是得以继续。
池锦稚居然在他腿上写字,关之翡情欲上头脑子飞快转,他很快念了出来:“清……清水……”
他故意拖慢节奏,等他念出来全部,不巧,弄脏了池锦稚的衣服。没弄在他嘴里,真可惜。
池锦稚要求他重复一遍,他给池锦稚来回三遍,他倒背如流。
池锦稚好像很开心,眨眼间他的衣服就全回来了。关之翡默默叹气,看来今天就到这里了。
啧,不爽,总有一天……
桓稚回房间的路上和关之翡说着话,关之翡犯情毒有点无精打采,桓稚自觉自己话多,他说着想师尊,然后……
师尊就来了。
关之翡无精打采的神色在看见桓稚院落中出现了一个身材高挑,眉目艳丽的白衣青年后突然一清。看不出修为,腰杆劲瘦,有元阳!长得帅!比池锦稚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莫名地,透着股子贵气。上了他!
桓稚控制不住力量,变作二八少年扑上去,简凤池顺势倒地,揉揉师弟脑袋又亲亲,“好师弟,连夜偷你回幺鸡山。”
“偷我吧,再待这我要杀人了。”桓稚使劲蹭简凤池胸口,露出真心微笑,又禁不住令人胆寒,“唉,师尊是不是,晚了?”
青蛇盘在桓稚小院落的柱子上,桓锦连夜赶来累得要死,动也不想动,直接口吐人言:“凤池,要不在神农谷修整一晚再回去?师尊好困。”
简凤池摇头:“在这地方不方便,我带你们便是。”
他从储物袋里变出残破仙舟,炫耀似地道:“探个化神修士洞府,九死一生,看我捡到的大宝贝!”
关之翡在一侧完全插不上话,他们一伙人说的话全都听不懂,白衣修士随手变出仙舟来更是让他惊叹不已。想上他的心更强烈了。
桓稚又变小了,幼年体,他一夜长大,姿态从幼年到成年都能随心变化。他坐上简凤池肩头,青蛇爬上白衣青年腰间,他们就要坐仙舟趁夜离去,关之翡全身一冷,池锦稚走了,他怎么办?
他向前冲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扯住白衣青年一寸衣角,喘息着道:“我是……小稚的炉鼎。”
不顾一圈人愕然的目光,关之翡眼圈渐红,他跪下来眼泪簌簌而下,目光直直看向变得幼小的“池锦稚”,颤声道:“带我走……”
“吃呀,好生小蛇……”
“你喜欢……哪一句,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还是……全部?那样的烂话,你居然喜欢?你觉得……好听?”
桓锦恶劣地,逼迫简凤池吃掉他的精液,简凤池又回到那晚发情期的恐惧中,浑身一抖。于是桓锦随随便便地拿起简凤池沾满白色液体的手,亲他指尖,把自己腰腹当块干净破布似得,抹干净。
“缓一缓,我要听你完全说出来。”
简凤池的手被带着抚过桓锦的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