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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道朋友(8 / 21)

无所顾忌地呻吟,沙哑又甜腻地喊夫君。

“夫君干得我好舒服……多来几次没关系,喜欢得……哈啊……要死了……”

魔种心知梦要结束,他忍不住嘴贱,腻着声骚话吐在桓锦耳边:“要被夫君干死了。”

桓锦得到鼓励做得愈发投入,合欢宗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床上功夫不行,找不到双修对象。得到夫人这般肯定,桓锦心中暗喜表面不动声色,激情作祟作弄夫人身子越发狠,回神夫人后穴不知何时又被灌满了,吐着猩红小舌小声喘气,水温何时凉的都不知道。

下身孽根一半被温暖穴道含着,一半凉在外面,桓锦把人按下去完全吞入,默默抱紧人出了浴桶,愧疚但不要脸地还在插插插,边插边麻利地换水等水热。

桓稚又欲求不满地想起那两条交缠的蛇尾,脑子迷乱不堪,长腿缠紧微微磨蹭催促桓锦继续动,任性道:“不想睡觉了,夫君草得好爽,弄得我像发情期……”

“变母蛇给夫君草,我们生小蛇好不好?”

他贪婪地不想结束这梦境。

桓锦被露骨话语激得一抖,恰好水热了,他咽了咽口水六神无主地进了浴桶,把灌满的又插出来,最后一点用手抠挖,给彼此身子都洗得干干净净。

在神农谷桓稚研究过各种动物的身体构造,尤其对蛇感兴趣,梦里什么都能变,变个母蛇不在话下。

终于洗干净,桓锦颇有成就感地把彼此身子擦干搂着人上了床榻,床单被褥都乱七八糟的,桓锦随便扯了条干净布料铺在上面,抱着夫人仰倒下去。

“来变蛇吧!”桓锦脸上渐渐浮现漂亮的青色鳞片,显然对夫人的提议非常感兴趣,桓稚一笑,低头亲亲。

两条纯然的野蛇很快缠到一块儿不分彼此,漂亮的蛇尾缠着漂亮的蛇尾,青蛇带着倒刺的阴茎进入了母蛇的生殖腔,有力的蛇身缠紧本能挣扎的母蛇不让她逃脱。

暖帐内他们抵死缠绵一夜,天明后桓稚从美梦里醒来身子隐痛,浑身衣服湿透,他掀开被子,不出预料地勃起了。

桓稚碰碰那活力满满的小山包,羞耻得不敢回想起梦里种种,摸着扁平的肚腹脸皮发烫,在最后他不客气地享用了一顿美餐,甜腻腻的欲望多得吃不完。这场美梦他权让桓锦当作不知对象的春梦,醒来后便忘却,一场春梦了无痕,不会多生出几分怨恨使心魔加深。

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桓稚抬眼望见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随手关了窗又锁好门,衣服脱干净心焦火燎地上了床榻……

简凤池曾心怀侥幸在发情期里诱惑过桓锦,桓锦发情期总喜欢找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待着凉快,他明明是仙人却未脱去蛇的习性,简凤池觉得奇怪难以理解又分外兴奋。

——发情期里简凤池做什么桓锦都会突然靠过来,蹭蹭他,亲亲他,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做自己的事。

桓锦发情期来的第一天就告诉了简凤池。他不会离开幺鸡山留简凤池一个人没头没脑地练剑,也不会拒绝和简凤池亲密。简凤池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桓锦盯着他不放又默默移开。简凤池兴奋得要死,他装作听话的样子,同桓锦亲密时故意刺激他。

次数多了后,桓锦想收也收不住,发情期桓锦坚持要和简凤池分房,夜半他正煎熬着简凤池突然闯进来,他险点用蛇身操了进去。

先前听不懂的东西少年非得碰了壁才懂得收敛,桓锦多次警告简凤池不要太纵容他,桓锦自制力并不好,不然不会那么多年都避着人修炼。

他发自内心地喜欢和简凤池做那些羞耻的事,简凤池一进来桓锦蛇尾缠住他甜蜜蜜地接吻,简凤池习惯性摸他蛇身,充血到狰狞的蛇根伸出来。

简凤池揉搓两根,桓锦止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呻吟,蛇身把简凤池缠成了一捆逃脱不掉的大麻花。

简凤池正意乱情迷地同桓锦接吻,忽而后穴被硬物抵住,连忙叫停。

桓锦特别动情才想操进去,简凤池对被操后面说不出的抵触,万般想又不得已压抑情欲,任由他压在上面欺负,隐忍的表情直想让简凤池表演更骚的戏码,放开了玩他。

做到最后总是桓锦断续或委屈地念清心决,各种各样的清心决,带着喘声念清心决,小声念清心决,咬着他耳朵念清心决,闭眼颤抖着念清心决。

念给他自己,也念给简凤池听,在床上简凤池自动学会了各种各样的清心决。他一次也没有念出口过。

“桓锦,不要,我不想……”

蛇根磨蹭着简凤池后穴,桓锦迷乱的蛇脑热得发昏,眼里心里都是简凤池后面那个洞,插进去一切痛苦就消除了,他根本不管简凤池说什么,急切地寻找进入的方法,顶端抵住菊瓣直接往里插。

“不要,插,插不进去的……”简凤池害怕了,拼命挣扎,可蛇身缠住手脚,看似柔软无骨,却是沉重的禁锢。

“桓锦,会疼,我会疼……”

简凤池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用头无力地撞桓锦,桓锦控制不住地兴奋。

发情期仙力紊乱,他半身人形都维持不住,简凤池眼睁睁地看着桓锦由人身变成纯然的蛇类,蛇信舔弄少年敏感乳尖,阴茎坚定不移地撑开洞口,发胀发痛。

他被发情期的蛇缠住了。

桓锦说过很多次不要故意挑战他的克制能力,在发情期最好离他远远的,简凤池心里无比后悔不把桓锦的警告当回事。

他六神无主,竭力挣扎不动,桓锦反倒越缠越紧,蛇头不住地磨蹭着简凤池的身体。

桓锦难受至极,理智全无,对少年的抗议一概不理,他半天都不得入门,在少年双腿间来回反复磨蹭,粘液流连一片。

他们甚至不是在床上,简凤池后背靠着简陋木门,双腿被蛇尾分开,桓锦操弄他腿间,腿肉夹着蛇根被磨得通红欲滴。

桓锦嫌不方便又变成人形,黑暗中喘着粗气按住简凤池,哑声命令他夹紧,木门吱呀晃响,很久以后才平息。

桓锦捏着简凤池阳根粗暴地套弄,细嫩腿肉根本不能缓解多少,他极度想操进简凤池的洞里。简凤池没了力气,被桓锦人蛇来回切吓得不轻,满脸是泪,小声地呻吟。

“桓、桓锦……不能……啊……太大了,你不能哈啊,你太大了,插不进去的……”

简凤池摇着头,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桓锦令他跪下帮他口,靠着门板闭眼不停念清心决……清心决是什么样的?

桓锦喃喃道:“清心决怎么念?”

他努力试图回忆,但满脑子都是简凤池的样子,他想操简凤池。

桓锦一向是行动力极强的蛇。

简凤池艰难地吞吐着他的粗大,下体悄悄又立了起来,桓锦脚趾轻易挑开衣物压了上去,简凤池吞吐得更厉害,又怕又兴奋。

发情期的蛇类尺度超乎想象。

简凤池不知死活地在桓锦忍耐底线反复横跳,他尝试用上一些技巧,记吃不记打,抓着桓锦足腕亵渎,精液弄脏桓锦足面。

他腿间也没好多少,桓锦泄出来没多久又硬了,简凤池下腹腿间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桓锦咬牙忍耐,他脚下一片粘腻,他克制住不去想那是什么,他问简凤池:“清心决怎么念?”

他脑子糊成一团,他想亲想摸想解脱,简凤池沉默,他又问了一句:“忘了么?教教我,清心决怎么念?”

“凤池,你不说。”他浑身都发热,他不敢想那意思,简凤池的私心太昭然若揭了,桓锦眼前一瞬模糊,脑子里那根弦微妙的拉紧,他急怒道:“念,不然我不知道能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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