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容易聚起的一口气散了,他不知不觉嘴里除了喘全是呻吟,下身异样的酸胀,又有触电般的甜美快感划过脑神经,他受不了,手指紧抓着乱七八糟的床单。
“哈,你敢这么样对我,我那么爱你,我爱你,凤池,愿意为你干任何事。”
桓锦气笑了,他流利,指名道姓,他说爱简凤池。
他分不清,他就是气,他拿下面那根东西在简凤池里面搅个天翻地覆,带得粉肉翻出又被送回去。
凤池喘得好好听,再多一些……他可以说了,他说更多,再多一些……
简凤池不太信,有本事回去幺鸡山当他面说,那他才稍微信一点。爱又不能止痛吃饭填饱空空的肚子,他险些饿死路边的时候没人施舍他爱给他一点石子馒头吃。
要他全信?那首先这条蛇对他一直好,直到比他先死。
“凤池,好喜欢你,你自己动……你好紧……我动得好累,抽出去又挤不进来,喜欢……呜……喜欢……死了也值了。”
他又撒娇,下面干得简凤池身体来回撑不住,床吱呀作响。他一下比一下用劲,嘴上说挤不进来,每次都全根抽了又狠狠顶进去。这样凤池就会一直收紧身体吸他,好舒服……从来没有过……好舒服……幸好是凤池……
“嗯……凤池……嗯……”他忽然身子一颤,他一直最害怕这个,他插得越来越快,按着简凤池不让他跑,他有意识地让凤池夹紧他,次次干过会让凤池夹紧的位置刺激他。
简凤池头皮发麻,恐怖又甜美的快感上头,又快又密集。次次擦过某点使他阴茎跟着酸胀腰也软,他高声尖叫着射精,全身紧绷,一片空白中更多别的什么快感堆积起来。
他无力地爬向前,想逃跑,再这样下去他会变得不像自己。简凤池咬着嘴唇抽气,他找着了力气往前爬动,桓锦做得太凶了,简直不要命地干他,汗珠滴滴落下染湿床单。
“呜啊!放开我!滚!啊啊啊,我不要!要死了,抽出来,滚出去!禽兽!你是禽兽!”
简凤池不想做了,他变得好奇怪,脑子软糊糊得,屁股被弄得不由自主地一次次缩紧,完全感觉到桓锦的那个东西的恐怖形状。
他后面吞下那么可怕的东西!
“嗯……嗯啊,禽兽!禽兽!嗬嗯,我受不了!慢点啊!哈,哈啊啊……做不下去了,要,要死……”简凤池忽然间就清醒理智,恢复成自私自利的太子殿下,他奋力乱抓床单往前爬动,被顶得一次又一次腰软无力,屁股缩紧夹住桓锦的热烫抽颤。
“哼嗯……凤,凤池……停,不能停……你松一点嘛,我真抽,啊!坏……抽不了,我是禽兽,我是……”
凤池在床上……他下意识夹紧他……可是这样他抽不了,桓锦一次又一次往深里干,期望简凤池能再松一点,他是听话的。
凤池往前爬一点,桓锦往深里又插进去一分,他又想着不能让凤池跟他一起下地狱,所以他狠狠地操凤池的后面,把他后面操松,他好抽出去交精。
——下地狱又怎样?
——地狱有什么不好的?
——是和凤池一起去受苦,他敢,他愿意,求之不得!
他拉着凤缠着凤不让他跑,他沙哑声音冷道:“还没完呢,走什么?”
跑什么?勾了他,这就是命,他就是要邪门的阴魂不散地缠在他身上,有光刺,不走,扯鳞片冒血,不管。他用蛇尾巴把他拖进沼泽底下拿泥巴封起来,一点金光都冒不出了,蛇盘着垂死的凤,他们至死缠在一起,蛇心满意足。
“禽兽!恨你!好奇怪!哈嗯唔……”简凤池身体阵阵发颤,他努力试图克制着迎合,不许自己沉溺于欲望,他想要继续演下去又难掩恐惧,他始终都不想被桓锦弄后面。
“我本就是禽兽。”他吻凤池湿透了的发,他恶狠狠地,咬住了简凤池的通红的脖子,又舔又咬,撕着皮肉。
他长长叹息一声,下腹抽紧着射进去,唇瓣亲亲凤池,他一直以来的痛苦从今天开始解脱。
“哈……哈嗯……”简凤池心脏直跳,桓锦好样的!没,没怂……他,他先怂了……太丢人了。
结束了,终于,这场梦也应……应该……他在心里呼叫魔种:“桓稚,桓稚你在不在?可,可以了,我要……要够……嗯哼,哈啊……好……好舒服……”
他不说话脑子里也糊糊得全是呻吟哭叫了。
“要够了……”
简凤池身子僵硬,桓锦手指自如地就着他射进去的精液插进去,他慢条斯理地转动手指,来回地玩弄简凤池的后穴,撬动着他的敏感点。
桓锦舒了口气,他什么也不怕了。不管凤池愿不愿,都已经做成这样了。凤池,不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跑。
此后是地狱是苦难,两个人一起生受着,互相折磨,纠缠着怨恨着过一辈子。他是阴险狡诈又邪门无比的坏仙人,他做不了兼济苍生,独自受苦,还甘之若饴的事。
“怎么要得够……你这无情道。”
方开荤的蛇,苦苦忍了几百年欲望的蛇,爱的恨死恨活的人在身边的蛇,他的淫欲比发情期要可怕千万倍。
“啊,啊啊啊!桓锦……真的……要够了!”简凤池身子颤动,桓锦又在刮擦他被来回操干后敏感不已的里面内壁。
“唉,无情道,真难搞,说不爱,身体又直得很,说爱呢,他又无情。”桓锦声音掺着沙子哑得很,他在教简凤池东西的同时手指玩弄得他发颤不停喘。
“唯有,把他睡服,身子挑弄得对你服服帖帖,只能对你一人发骚犯贱要死要活,才能破他的道心。弄坏他,拿到一片真心后又丢掉摔地上粉碎,看看他到底是真无情,还是假得分明。”
桓稚一点回应没有,这梦境什么时候能结束?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却还被蛇缠住不得脱身。
他不知道他的二师弟,悄悄下了云剑宗,他方得到一身的本事去闯世界,人间诸事万物,他这个魔都似懂非懂,十分有兴趣。
“跟着楚剑霄,修无情道,和跟着我,修合欢道,哪个好啊?”
桓锦眼瞳暗黑,他修的既不是无情道也不是合欢道,他求自由自在,诸事勿扰,便修自在,成大自在道。
众生皆苦不亦独,在人世间,想要自在,很难很难。桓锦便求着他的道,在众生中苦苦挣扎至今。
“唔咳,你……你……”简凤池抖着声,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桓锦!
“哦,忘了,你现在这么对我,这么无情……”桓锦抽掉手指,硬到不行的东西抵住简凤池在那处蹭动,微微蹭,“呼……你早跟他修了无情道,不要我这个坏师尊……凤池,你好狠的心。”
简凤池简直以为桓锦发现了他装魔种,他头皮发麻,太,太可怕了!
“破了你的道心……让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走不动,脱不了,喜欢被我做来做去,凤池……来,我们来试试看。”
桓锦梦魇着,他什么也不怕了。
桓锦两手将简凤池翻面,他胆子特别大了。
他扯着坏笑,他在幻梦里,仍是深黑发绿无光的眸瞳,简凤池看见他满口鲜血又憔悴得两眼无光的模样,然后又重新有了光。
桓锦好看,清正轩昂的眉宇,干净含情的碧眼,他看人像蛇类凉薄冷漠,他教人的时候就含了情了。淡色薄唇勾一点点笑意就诱惑简凤池忍不住凑上去,亵渎他,吻得他方寸大乱。耳尖连脖子都白里透红,红肿嘴唇微微吐息着念清心决,他总是念出来,念给简凤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