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
“不久,两个半小时,刚好可以吃晚饭。”
“这个午睡时间有点长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他的午睡时间素来是一个小时,根据现在的清醒状态来看,他刚才应当是进入了深度睡眠,真是不可思议,他竟然在这个地方进入了深度睡眠?
“晚上没有睡好午觉刚好补眠,不用担心,你的睡眠是正常的。”脑袋被人揉了两下,似乎他此刻迷迷糊糊的表情真的太过可爱,对方的手顺势向下捏了捏他的耳垂,很温柔的哄道:“晚餐就不吃多了,小份的蔬菜沙拉怎么样,明天早上还是想吃小馄饨吗?”
脑子晕乎着,条件反射的点点头,随后立刻开口说道:“嗯,小馄饨。”
听着师止行吩咐佣人送饭上来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您怎么知道我晚上没有睡好?”
师止行放下内线电话,继续手中的工作,听到问题也没有隐瞒,“你身上的项圈除了有定位功能之外还会记录呼吸以及心率,呼吸心率过高或者过低都会有记录,到了一定的界线会发出警报。持续做噩梦的话记录里面心率会变快,呼吸频率也会变高,系统会给我提示。”
沈玉白:
难怪早上说好被人阴阳怪气了,原来除了手心的痕迹之外还有现代科技辅助,想了又想你是变态吗为什么会去关心这方面的东西?
难道你每天一大早醒来就去看监控里面的呼吸和心跳记录?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看我撒谎你又不高兴。
“您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他几乎是有些怨气的问道,明知故问,是看他窘迫的样子好玩吗?
“因为有只小狗喜欢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没人问就自己默不吭声。”师止行的语调很和缓,不紧不慢,配合着他低沉而又醇厚的语调莫名的让人内心平静下来。
“我想,如果小狗想要倾诉,我多问一句,他就能知道有人愿意听,它也不用自己默默的把不开心藏在心里。”
沈玉白的嘴唇张了又张,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慢慢的沉默了下去,脑袋里思绪迷乱,过了会儿才有些不服气的低声嘀咕了一句,“狗的量词是条,不是只。”
师止行:“”
他瞬间克制不住的闷笑两声,一边笑一边很有礼貌的表示感谢,“原来如此,谢谢指正。”
沈玉白:天上怎么不下个刀子杀了他算了,这究竟在说什么蠢话!!!
眼看着某个奴隶恨不得把床钻个洞让自己埋进去,师止行掩饰的咳嗽了两声把胸腔里没有消失的笑意压了下去,去门口拿了晚饭进来给羞得脸红耳燥的奴隶喂饭。
“我想上厕所。”吃完晚饭坐了会儿只觉得膀胱越来越涨,从中午就已经开始忍耐的尿意到了晚上已经让人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了腹部,大腿根部不停地因为尿颤而发抖,括约肌张了又张,身体里的液体排了出来又被尿道口的导尿仪堵住,无奈的只能返回膀胱。
“我记得我有说过你的排泄时间。”师止行头也不抬的回道,顺便指正了一下对方的错误,“请示的用语不对,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说。”
沈玉白抿了抿唇,有些小声的说道:“先生,请准许我排泄。”难耐的感觉让他眼眶都有些红了,小声的请求,“真的受不了了,很难受。”
看了一眼小奴隶抿着唇很委屈的表情,师止行看了看手表,安抚着说道:“现在是晚上的六点四十五,距离排泄时间还有三小时十五分钟,这三个小时不会再让你继续摄入水分了,不要半途而废。”
说了这么多还是不同意,沈玉白气得有些想发疯,伸出手就想要朝着性器摸索着把尿道内的导尿仪取出来,下一刻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握住,“你想干什么?”
对方的语气不喜不怒,但是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即使再不乐意,极乐岛教的未经主人允许奴隶私自不能触碰自己身体的规矩让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跳加剧,原先的愤怒在一瞬间消退了下去,有些委屈又很难受。
"太难受了,想上厕所。"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道:“您说过不虐待我的。”
对奴隶委屈而又小声的反驳冷淡的笑了一声,捏着对方的手腕放到一边去,“这个东西在膀胱里面有充气塞,没有开关指令是取不下来的。”
“今天刚打完50下,本来晚上是准备放你休息一下的,但是你真的很会给自己找事。”沈玉白听到对方很轻又很淡的一声冷笑声,听到这句话顿时汗毛直立。
“你真的明白什么是虐待,嗯?复述一遍虐待的定义。”
原先的愤怒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他战战兢兢的从脑海里翻出早上刚学到的东西,“虐待,是会造成终身性的伤害,带来的伤害没有限度,没有数量,也不在可控范围。”
“小狗,你是不是觉得作为主人的我不清楚你身体的情况,”他听到对方冷淡的说道,“你今天的水分摄取量完全没有达标,为了让你适应,除了早上的汤和豆浆,我还有让你大量摄取多余的水分吗?”
腹部被人摁了摁,柔软的小腹随着手掌的摁压而凹陷下去,急切的尿意再次袭来,沈玉白打了一个哆嗦,索性那只手摁了摁就收走,并没有过分为难他。
“乖乖,我会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了解你的身体,”垂着的性器被人握了握,插在里面的导尿仪被人握住底部的拉环轻轻的抽出一些,在沈玉白轻微的哆嗦下又重新放了回去,“这个仪器可以检测到你身体里有多少水分,膀胱的压力都会被检测到。”
“我对你保证,对你的调教都会在你的承受范围内。”
沈玉白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几乎是抖着语调问道:“为,为什么要控制排泄,我不是,不是很明白。”
看着迷茫又带着难堪的奴隶,师止行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对方颤抖的唇瓣,手指的触摸温柔而又带着狎昵,说的话语里带着不可忽视的控制欲,“主人掌控奴隶的一切,奴隶感受被主人掌控。”
“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熟悉被主人掌控的感觉。”
“更何况,适当的忍耐会有很有意思的感觉,你想知道吗?”
沈玉白条件反射的摇摇头,这种话一听就没什么好下场,看到他的反应师止行唇角勾了勾,准备教无知的奴隶一点好玩的东西,带着诱哄的语气温声问道:“怕痒吗?”
沈玉白身体的僵住了,身上的薄被被掀开,面前的人抓住了他的脚腕轻轻挠了挠他的脚心。
“啊。”敏感的脚心传来了轻微的瘙痒的感觉,沈玉白毫无防备的惊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的想要抽回被握住的脚踝。握住脚踝的手掌宽大有力,并没有弄疼他,却也让他动弹不得,两根手指指尖轻轻地搔刮,激起一阵麻痒。
沈玉白哆嗦了一下,麻痒的电流从脚心传来,他发着抖的踢蹬起来,剧烈的动作牵扯到肿胀的膀胱,里面的水液顿时动荡起来,汹涌而至的排泄欲以及酥麻的痒意交杂起来,眼角的泪花顿时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痒刑作为从古流传至今的刑罚并不比那些疼痛更容易熬,疼痛尚且可以忍耐,可以瘙痒的感觉却不只是浮现在皮肤上,随着指尖若有若无技巧性的玩弄,那股麻痒的感觉从表皮传到了神经里,无法自控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挣扎间轻微鼓起的小腹因为用力的缘故收紧压迫到肿胀的膀胱,更加深了难耐的感觉。
“哈哈,不要了不要了,好痒好痒,好难受。”他笑得眼角含泪的想要爬起来,又被瘙痒的酥麻感击溃全身无力只能重新躺了回去,排泄的欲望